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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淮站在花洒前,挡住了四溅的水珠,衣服却被淋得尽湿,结实的肌肉线条暴露无遗,腹部也是块垒分明。

耐心被磨光后,他一秒也不想再等,直接扯过女孩的手摁在浴室玻璃上。

“今晚你有的是机会叫老公,现在先省省力气。”

压在裙子上的手一松,长裙便随着引力的作用掉落了下去。

姜听雨来不及惊呼,唇瓣就被男人咬住。

他们亲吻过许多次了,却都不及这一次来得汹涌猛烈,恍惚间,她以为自己要溺昏在他的吻中。

唇齿被攻城略地般扫荡,舌尖也被他勾着缠绕,呼吸凌乱而急促。

箍在她腰间的手指死死扣紧,不许她逃离,就连挣扎,她也很难做到。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小白兔太过不堪一击,很快便节节败退。

浴室里的水汽缓缓蒸腾到天花板,又在上方凝聚成一个个小水珠,大面透亮的镜面模糊一片,倒映出纯白色的瓷砖。

裹着雾气的玻璃房迷糊得看不清人影,只隐约看到两个小巧的手掌印。

水声淅淅沥沥,滚着雾气砸到地面,又汇聚成溪流,穿过女孩白皙的脚趾,争先恐后涌入下水口。

热气烘得姜听雨晕晕沉沉,脑子也好似被塞了棉絮般发胀,一点思绪都没有了。

天色大亮,卧室内却阴暗暗的,深色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缕光。

床上的小姑娘转了个身,小脸在枕头上轻蹭了下,眼睫轻颤着掀开。

姜听雨睡得并不太好,又累又沉,还做了噩梦。

梦里,她是可怜的小女仆,谢霁淮是大少爷,白天指使她做这做那不说,夜里还要去她房间里欺负她,气得姜听雨咬他的心都有了。

睡醒之后,姜听雨盯着天花板,长舒了口气。

还好只是梦。

她才不要做小女仆呢,一点权力都没有,只能看主人的脸色过日子,想想都可怜。

“宝宝,想什么呢?”

谢霁淮感觉到女孩的动静,附在她耳畔低声询问。

他是难得起得晚了。

连日来的睡眠不足,再加上昨夜的疯狂,这一觉意外地睡得极深。

姜听雨睡意惺忪,脑子都没有完全清醒,傻傻地说了出来:“我梦见自己成了你的小女仆。”

谢霁淮饶有兴味地低笑:“小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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