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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身子一僵。

那声音熟悉又陌生,比起前世初初见时的心动,现在更多的是平静与一点点避之不及。

毕竟这人,前世为了娓安,可是要将他摁在水缸里淹死的。

“与你说话呢,怎么,还生气?”

说着,萧娓安的手从他臂上滑落,似是要放开他。

沈悸北心里一慌,伸手捞住那只瓷白的手。

萧娓安定定的看着他。

沈悸北紧抿薄唇,晃了晃那只手,蓦地又想起什么似的,松开萧娓安,转而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个扇子出来,慌乱之下甚至打开摇了摇。

片刻才想起,天气已经凉了,早用不到这扇子了。

“噗。”

肖王忍不住笑了一声出来,等其他人看过去,他反应过来失态,连连摆手,“本王难得见着皇姐与堂姐,还有,还有堂姐夫,不如一起喝一杯?”

季濡常巴不得多与萧娓安在一块,让萧娓安更多知道关注他一些,自然也没有不同意的。

华阳也说,“娓安?”

听着意思也是想的。

都在问萧娓安的意思,萧娓安却转头看向了沈悸北。

沈悸北不想去,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萧娓安最是不喜跟人这样说话了,说不通,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因此她面上不显,仍旧温和到不行,嘴里却说,“夫君如果不想去的话可以留着,晚宴过后我再过来。”

沈悸北猛的抬头,似是不敢相信她说了那样无情的话,她,她竟是要丢下他一人,自己走了……

他便,这么不讨她的喜欢吗?

“我没有说不想去。”

沈悸北喉间酸涩,艰难的发出声音,水眸润润的,又覆上了一层水色,看着好欺负的紧。

他终于说话了,萧娓安刚因与他交流不通产生的郁气散了些,手划过牵着他的手。

本国民风单纯,少有女子会在外面和男子拉拉扯扯的,肖王见他们这样,不由挑了下眉。

几人去了御花园喝酒,今日这宴主要是为了肖王,他们也不能带着人去太远。

五个人坐在御花园亭中一圆桌上,围成一圈,沈悸北坐在萧娓安与肖王中间。

肖王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倒了一杯递与沈悸北。

“今日的事情都是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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