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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一脸不满。

“我不太放心,他照顾不好自己。”

萧娓安深知这是一只生活不能自理的贵公子。

“男人不能太宠着了。”

清河王也十分不赞同。

然而萧娓安坚持,两人也拉不走她,只能一个嘴撅的比一个高,华阳更是觉得自己吃亏,出来后只是跟人喝了一顿酒,白白浪费这次出宫,于是提了不少要求出来。

萧娓安将那一大一小安抚好,自己坐着来时的马车又回去了。

“郡马呢?”

到院时,萧娓安问自己带来的女兵。

“郡马在里面呢。”

“嗯。”

萧娓安大步的往房间走,待走到门口,却发现房门紧闭,正要直接推开门的手顿了顿,改为握拳敲了几下。

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她又敲了敲,用了点力气。

又过了会儿,里面才传来一个沙哑至极的声音。

“进来。”

一听这声儿萧娓安还不知道他怎么了吗?

那种混着哭了很久的沙哑声音,让人心疼,她推门时还在想,莫非是身体不适,太难受了,他都给难受哭了?

“夫君。”

萧娓安站在门口又喊了一声,紧接着进去,只看见她以为的夫君身体不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虽然也是脸色苍白,但对方好好的穿着衣服捧着书坐在软塌上呢,那脊背挺得直直的,不去看明显哭过红肿的双眼,倒有几分从前的样子。

萧娓安已许久未见他在房里看书了,再加上他脸色难看的厉害,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很好,并没有发热。

“父王说你身子不适,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喊府医?”

沈悸北被那微凉的手摸的有些精神恍惚,又在她身上嗅到了轻微酒气,那点子恍惚的精神立马回归。

他将头往后一撤,躲过那只手,声音低哑,“我无事,不必喊府医。”

“你今儿怎么了?”那人不带掩饰的抗拒被萧娓安瞧在眼里,忍不住发文。

早上去上朝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会儿又奇怪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沈悸北死死忍着的眼泪险些决堤,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死咬着嘴唇,还是有那么一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萧娓安也愣住了,她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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