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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沈悸北自然没有异议。

这件事说完了他的关注点又回到了之前,“你之前掐我的时候力气挺大的,行军的人力气都这么大吗?”

说这句话时,两人已经走到院门口,萧娓安就拉着他进了两人的房间,又不知从哪翻出了盒药膏。

“脱了我瞧瞧。”

一直喊疼卖可怜瞧瞧到底伤的有多重。

萧娓安手里拿着药,冷眼看着那人还跟受委屈了似的慢吞吞脱裤子,只以为他是装得。

哪有真这么疼了,不过轻轻一掐,说红了她还会信……信……

萧娓安想不下去了,因为那个人脱了底裤后白皙的大腿上,赫然一块青紫。

这是她掐的

萧娓安怔愣在那。

沈悸北见她不动作,还不满的催促了下,“快点给我抹药膏啊,怎么了?”

萧娓安几乎是漠然的蹲下打开盒子,替他抹药,心里还在想,他皮肤怎这样娇嫩

“这就好了不用把淤青揉开的吗?”

不识五谷的贵公子,对于这方面却有点常识。

萧娓安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说了句“我忘了。”

又将那药擦了,重新给他将淤青揉开。

“啊,不要。”

“轻一点,你轻一点嘛。”

“哎呀,好痛。”

门口刚过来找萧娓安有事的嬷嬷,就在这样的声音中魂不守舍的又回去了。

屋内的人刚将那伤口揉开,无奈的看着他。

“怎么叫成这样呢,有这么痛吗?”

那人疼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控诉的看向萧娓安,“你都不轻点!”

“多大人了,还怕疼。”

她又对沈悸北有了更深的了解,自幼长在京都的贵公子,又怕苦又怕疼,娇气的很。

沈悸北擦了擦丢人的泪花,瞪着萧娓安,心里默默说,在你面前才怕疼呢,换个别人,他才不会叫的。

“先把裤子穿好。”

那人曲着两条大白腿,模样懒散的躺在床上,那块伤处就明晃晃的露着,刺目的很。

沈悸北听了她话,才慢吞吞的捡起了裤子,一点一点给自己套进去。

“郡主。”

外面有人扬声喊。

萧娓安见沈悸北穿好了,才喊她进来。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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